第三章 初中：多元智能与学生成就
无疑，教师们应该让孩子们去体验各种不同的智能，因为我们并不是我们曾经自认为的那一种人，我们一直在变化中。
-- 一位九年级学生
斯凯威尔初中
为什么人们要用这么久才能够认识多元智能？它应该像野火一样扩散开来。在教育方面，恪守陈规、不思改变才是真正的赌博。
?D?D伯拉诺斯校长
凯一学校创建者
本章中的这两所学校呈现出显著的对比和相似性。第一所学校，斯凯威尔初中，是一所拥有900名学生的大型初中。与之相比，凯一学校是一所小型的市区公立初中，有六至八年级的学生165名。斯凯威尔初中服务于中产阶级社区；而凯一学校则有近一半学生来自贫困线以下家庭。相对而言，斯凯威尔初中生源的多样性不如凯一学校。
尽管两个学校之间有显著差异，但他们的相似之处也同样引人注目。他们是全美率先使用多元智能的中学。这两所学校都是由教师和教育管理人员创建的，因为他们不满于墨守成规的学校教育方法，因而想创办能够提升中学教育和学生成就的示范学校。在这两所示范学校中：
l 学生成就远远超过其他当地学校。
l 教师们忠诚地实践自己的教育信念。
表3.1提供了凯一学校和斯凯威尔初中的概况。
校名、校址、那样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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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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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元智能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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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元智能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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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元智能方案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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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凯威尔初中
位于华盛顿州波塞尔市，1992年建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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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区学校，有七、八、九年级共900名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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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们跨越不同学科领域，教学对象是以年级为单位的学习社团；
每天有选修课，以使学生深入发展其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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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综合采用表现性评估和传统的课堂评价；
在基本技能综合测试中，八年级学生比全州和全国的学生得分高出20个百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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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们选择“速成班”来深入发展智能；
九年级学生实施的“脱颖而出！”（Breakout!）计划，运用他们的才能去改善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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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一学校
位于印第安纳州印第安纳波利斯市，1993年在原有的K－5年级基础上增加了中学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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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区学校，有六、七、八年级共165名学生；
约50%的学生是少数民族，44%的学生享受减免费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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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主题式的、混龄的方案，为八种智能领域提供相等的教学时间；
教师是智能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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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录像带记录的专题学习，反映了学生与时俱进的成长；
学校使用自己的多元智能成绩单；
在全州和全国测试中，学生在所有领域的成就都超过了同年级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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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方案围绕多元智能的学习结果来组织；
提供丰富的教学环境以取代“纠错型”教学；
学生通过“豆荚小组”（Pod）选修课、专题学习和“导师制”（mentoring）来发展各领域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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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凯威尔初中
华盛顿州波塞尔市
学校背景
斯凯威尔初中位于西雅图中心城区北面15英里处。它是北岸学区六所初中里规模最大的一所，坐落于中产阶级社区。斯凯威尔初中有七、八、九年级共900名学生。10%的学生享受减免费午餐，10%的学生是少数民族。这所学校的43名教师按年级分组，每个班级的平均人数约29人。
为什么采用多元智能？
北岸学区为了应对急速增长的郊区人口，计划于1992年9月新设一所初中。因此，在1991年组成了一个建校规划小组来设计课程。小组成员很快提出了一所初中都必须面对的一个简单而严峻的问题：“我们怎样做才能最符合青少年的需求？”
在筹备会上，一些熟悉多元智能理论的建样小组成员向他们的同事解释了这一理论。他们认为多元智能是适合青少年的，因为它指明 了个体和社会方面的智能元素，还包含了学生主动学习的内涵。小组的其他成员也表示同意的见解。所以，建校之际，斯凯威尔初中的宗旨和课程就锁定了多元智能的理论及其实践。
创设一项多元智能方案
斯凯威尔初中通过三个步骤成为多元智能学校。首先，在1991年，规划小组宣布学校以多元智能为核心理念。幸运的是，这一理念很快赢得了大量的支持者，他们是：新聘的教师、学区的管理人员、各种教育社团、家长，甚至是建设新校舍的工人。人们对于学校宗旨的热忱被切实地表达出来：学校餐厅的墙上高挂着一幅表现多元智能内涵的壁画。
作出了运用多元智能的承诺以后，规划小组意识到他们作为开创者的角色，因为此前还没有任何一所初中使用多元智能方案。由于没有现成模式去指导他们设计蓝图，所以，必须采取的第二个步骤就是促成多方面的教师专业发展。规划小组成员和新加入的教师一起研读加德纳的书籍和文章，创建了一个专业图书馆，参加研讨会和进入教学现场，聘请多元智能顾问以促进教师发展。
第三，规划小组列出了斯凯威尔初中的课表。为了强调个人智能的发展，他们建议成立以年级为主的学习社团。一支综合了英语、数学、自然和社会学科领域的教师将执教并指导七、八、九年级的学习社团。规划小组决定采用“学科整合板块”（Interdisciplinary blocks）的教学方式，使学校教学方案能够适应有特殊需要的学生；他们也决定每天开设体育课和“速成班”。
“速成班”创建了，顾名思义，是为了促进学生的智能加速发展。在这一小时的课程中，学生们可以加入学习俱乐部，开展丰富的活动，学习多媒体，也可以接受额外的指导来提升学业成就。规划小组相信学生还应具备终身学习的技能，因此还推荐使用超越年级水平的方案，以强调自主的学习。当学校的主要课程内容确定以后，规划小组最后的任务就是要明确并宣布学校的使命。他们按照加德纳关于人类智能中的“问题解决”定义精心拟定了如下文字：
通向我的世界
斯凯威尔的学生将会发现通向他们学习潜能之路：通过高质量的工作来体现个人的责任；在学校中展现恰当而富于创力的行为；发展思考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并把所学知识活用到他们的生活世界中去。
1992年9月，万事俱备，斯凯威尔初中准备开学了。
多元智能课程
斯凯威尔初中的校长霍利＊柯尔（Holly Call）说：“在我们学校，以团队为基础的多元智能教学方式提升了所有教师的集体智慧。教师们在不断解决问题的过程中产生了极其丰富的、可以提供给学生的内容。”
这些丰富的内容包括提供给七、八年级学生的每天七节课，以及提供给九年级学生的每天三节大课，学生可以用更充裕的时间来进行深入研究和学术探讨。教师们被指派到特定的年级，并以团队方式展开工作。教师团队每天有相同的规定时间来讨论学生关心的问题和发展多学科整合的课程。由于多元智能是学校的核心理念，教师们也使用共同的语言、信念体系和目标。
团队成员相互之间扮演“智能专家“的角色。例如，在设计一个小说单元，一位英语教师可以从数学教师那里学到一个故事梗概中的逻辑结构，从自然科学教师那学到如何解释小说中提到的物理原理。教师团队还一起商定在教学、评估中突出和强调华盛顿州颁布的标准。
教师团队的另一个作用是，为学生指明能够发展其个人和群体学习成就的各种方法。科技老师约翰*摩恩说，学校教师会议上那种很明显的“尊重和信任所有学生的文化”令他印角深刻。他把这种对学生(包括那些学习情况很糟的学生)的尊重，归因于教师对于多元智能的信念。教师们努力从不同角度观察学生，并借此了解学生的智能长项和成长的可能性。
学生们以教师为榜样，也为“相互尊重”的学校文化尽一份力。就像一位九年级学生所说的：“你会发现朋友们所拥有的不同智能，这是件很有意思的事。而且事实上，我最欣赏的朋友和我有着完全不同的智能长项。在这所学校中，我们都相互帮助，因而结交了很多朋友。”
这种态度产生的结果很有意义。九年级的教师劳瑞*纽耐莉说：“有很多例子表明，许多不愿学习的学生发生了改变，重新顺来学习。”
没有固定各式的多元智能教学
在他们的教室中，教师们很少使用特定的多元智能框架来设计教学。因为多元智能理论在建校之初就主导这所学校，因此，有些教师常常难以分辨究竟是理论促成了自己的信念 自己的信念早就根植于心。教师们采用多元化教学，而不是把教学内容重整为七种八种学习模式。因为采用多元化教学，而不是把教学内容重整为七种或八种学习模式.因为中学课程的学术性内容已经决定性了每一堂课中最与之相关的智能是什么.
例如,七年级的科学和数学单元“遗传学：我是谁？”就是一个自然而然整合了学科内容和多种形式教学的例证.在这个单元中，逻辑智能居于优势地位，在为时三周的单元中，也运用语言和艺术方面贩智能。学生要阅读遗传学著作，观察DNA模型，围绕先天和后天的影响写文章和诗歌，并创作壁画表现他们的遗传特性。在数为课上，他们用概率的方法来探讨遗传特征的变异问题，讨论诸如“一个人有褐色眼睛的概率有多高”这样的问题。
充满多元智能的学校整体方案
除了事例学习单元，学生们还通过全国的多元智能方案和每天的“速成班”来发展他们多方面的潜能。速成班就像每一个学生的“营养剂”。在速成班中，学生投身于他们有潜能的领域，探究新的兴趣，或加强学业上的薄弱之处；教师也按照自己的兴趣和才能去教速成班。可供选择的速成班有：
l 工艺设计俱乐部
l 健身训练俱乐部
l 乐队
l 数学俱乐部
l 报社
l 学生事务仲裁所
l 大自然守护者组织
l 大众传播俱乐部
l 电脑/网络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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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艺术俱乐部
l 合唱团
l 荣誉社团
l 才艺表演队
l 学校管理俱乐部
l 地理迷俱乐部
l 多媒体探究俱乐部
l 运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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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成班原先的安排是在课内，后来应学生的要求，改到放学以后。在此1998－1999学年间，学生在放学后有两小时丰富的、以活动为主的学习机会。他们也可以进入图书馆、电脑室，加入同伴学习小组，与教师讨论，等等。许多学生利用这段课余时间去做同伴的小老师。
因人面异
为了满足青少年的兴趣和发燕尾服需要，斯凯威尔初中很重视个人智能。学生们在同一个年级学习团体中度过每天的时光，同学之间、师生之间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除些之外，八年级的学生还参加一个为期一周的“个人成功技能”研讨会，才年级的学生要实施一个叫做“让世界变得不同”（Make a Difference）的课题计划，这个项目使他们得以联系更广大的社区。所有七年级的学生都学习了多元智能理论，结果是，他们学着去发遭受自己的智能长项，去欣赏其他同学的多种不同天赋。虽然斯凯威尔初中的学生在进校伊始就已经清楚地了解了多元智能理论，但这一理论在整个三学年中的重要性并末消减。一位九年级的学生说：“在七年级时，我们学习多元智能，学会以不同的方式看待自己，在之后的几年里又因为它而变得更加自信。”
一些对媒体感兴趣的学生就很愿意让他们的自信接受实践的检验，他们承担了制作“早安，斯凯威尔！”节目的任务。这个直播的早新闻节目包括如下内容：重点新闻报道、体育新闻、小特写和人物专辑。这几位学生每天都为他们的同这和老师制作电视节目，在这一过程中，运用并拓展了所有的智能。
脱颖而出！
斯凯威尔初中最值得称道的多元智能特点可能就是这个得奖的方案：“脱颖而出！”它是由九年级的教师们创设的一个全年度方案，要求九年级的每一位学生发燕尾服一个智能长项，并运用它对他人有所助益。在斯凯威尔，“专家”的定义是：在你身处的社团中，发挥自己的作用，“让世界变得不同”。
在这个方案中，学生们邀请社区人士担任顾问，而学校的指导教师们见分晓关心学生是如何进步的，并在整个方案完成时作出评价。由学生们自己决定方案的内容以及哪一项智能是他们准备运用的，但是老师会指出需要展现的技能：学生必须运用他们在校前两年的学习已经掌握的知识和技能。比如，在七、八年级的英语课中，学生们学过做采访、写信、做笔记和信息摘要以及使用文献目录法查资料；在社会学科中，他们进行研究并尝试过多种“问题解决”策略；在数学和自然科学课上，他们学过分析资料和解释统计数据；在体育课中，自我评估帮助他们建立了个人化的目标；在艺术课上，他们学到了设计和表演的技巧。所以，到了九年级，斯凯威尔的学生被要求以较为熟练的方式去运用所有这些技能。
“脱颖而出！”方案是按照学生“通行证”的方式来组织的，在“通行证”上列出了所有学科领域中学生应掌握的技能和计划完成的日期。例如，在“脱颖而出！”方案中所要求的英语技能有：访谈、写信、记笔记、正确查找文献、当众演讲、写日记、编写小册子以及运用思考技能去发现事物的倾向性、进行比较和对比以及判别资料的价值。要求学生具备的艺术技能包括：确定找出合适的媒介来表现事物、写出材料清单、预先进行一项设计，并且在操作过程中运用高超的技艺。其他学科及其特殊技能都写在一本20多页的“通行证”上，每位学生都不能收到了它。表3.2是一本斯凯威尔学生“通行证”的头两页。上面列出了成果展示时的问题概要及完成日期。
表3.2斯凯威尔初中“脱颖而出！”方案通行证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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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导老师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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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的中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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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传达什么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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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出你最擅长的智能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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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通过哪个智能领域来传递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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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怎样做到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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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定完成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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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选定的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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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草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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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社区联系；参考书目和注释的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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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稿的注释、参考书目和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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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就绪；在电脑室打印小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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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果展示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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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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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们达到了“脱颖而出！”方案的高要求。他们不公展现出已经掌握了重要的技能，而且也表露出为社会做贡献的渴望。斯凯威尔的学生经常担当医院、养老院和学校的志愿者；加一些学生则创作艺术作品，进行展示，制作录像节目或编写电离程序；还有些学生热心推动社会活动，比如设立“亚瑟*艾许日”（Arthur Ashe Day）；成为当地一项“湿地重建”计划的先头部队；制作光碟，为新的表演中心募捐等。
“脱颖而出！”方案原本就是建立在多元智能理论基础上的，随着方案的实行更是深得其精髓。通过各学科领域的工作，通过师生们对于运用多种方式完成方案内容的建议，各种智能都得到了充分运用。正如一位九年级学生所解释的：“我们在七年级时就了解了多元智能理论，但它在九年级时最有用。如果我不知道多元智能我不可能这么顺利地完成‘脱颖而出！’方案。它给了我许多选择。”
家长也是团队成员
虽然在斯凯威尔初中的早期规划阶段，家长们并未参与，但是后来他们却越来越了解并支持学校的理念和教学方法。许多学长是通过孩子的介绍，第一次了解多元智能理论以后，回家跟父母谈论。
让家长参与学校方案已经发展出了许多正式的途径。为了使家长和学校之间更容易沟通（这是个常被其他中学忽略的要素），斯凯威尔初中的家长和教他们的孩子的教师会议，一起讨论有关孩子的重要议题，或参与课程规划。另外一个活跃起的“家长教师协会”（PTSA），建立家长联系网络，以及邀请家长出席一些特别的庆祝活动，如“脱颖而出！”的成果展示晚会。
此外，家长们第年都会举办一个“职业意识培养日”（Career Awareness Day）活动，介绍大约30种职业。家长也可以以“速成班”指导者的身份出现在课堂中，或以志愿者的身份出现在健身房、图书馆和电脑室；一些家长帮助处理紧急事件；一些家长设计并出版学校报纸；还有些家长则组织学校的各种会议。家长们如此广泛地参与中学活动，这一现象有助于解释为什么在1997年会有600名斯凯威尔的学生被他们的老师团队评定为“学习成绩优异”、“积极努力”了。
学生成就
斯凯威尔的课堂评估并未明确以多元智能理论为基础，但常常是以学习表现为基础来衡量学生的，“脱颖而出！”方案就是明证。通常，教师使用量规来为各自年级学生的展示作品、表演、视觉和音乐作品打分。然而，如果语言课程的目标是流畅地写作，那么学生就必须接受一些合理且有一定要求的评估。虽然教师们都很赞同智能的多种形式，但是如一位教师所言，他们并没有在基本能力方面“让学生打马虎眼”（cut student any slack）。例如，在体育和艺术方面有天赋，不应该成为阅读能力低下的借口。他们的做法是：教师和学生一起找出了弱点扣，就定下目标，在这些领域加倍努力。斯凯威尔的教师们还积极制定了对各年级学生的学业要求。每一年，教师团队检查学生在年级水平上的表现，随后据此调整课程，以实现最佳学业要求。
标准化测试成绩
斯凯威尔初中学生的标准化成就测试采用“基本技能综合测试”（CTBS，Comprehensive Test of Basic Skills），这是一项州政府授权、每年10月进行的针对四至八年级的标准化测试。1998年这项测试被“爱荷华基本技能测试”（ITBS, Iowa Test of Basic Skills）所替代。从1993年起，斯凯威尔初中学生在各学科核心领域的成绩都有了稳步提高，尽管这所学校接受了三种有着不同程度特殊需要的学生：极度身体虚弱的学生、患自闭症的学生和正常教学班中的特教学生。这种情况在全学区五所中学中是惟一的一所。同样，斯凯威尔初中学生的阅读、语文和数学成绩也比全州和全国的学生高出20个百分点。教师们把这样的学生成就归功于整个学样共享的“发燕尾服多元智能”的信念及承诺。
华盛顿州学生学力评估测试的成绩
与标准化测试CTBS采用多项选择题形成对照的是，华盛顿州发展了以学生表现为基础的测评。这些测试要求学生撰写描述性的文章、比较不同课文传达的信息、使用数学技能去解决复杂问题、解释他们答案背后的思维过程。在1998年春季，华盛顿州学生学力评估测试（WASL，Washington Assessment of Student Learning）首次用于初中、高中学生。由于使用新的、更高的标准，全州的大部分学生表现不佳，但斯凯威尔的学生却是个例外。在四个类型的测试中，他们的得分高于北岸省军区的其他五所学校。这是一个相当有趣的现象，因为斯凯威尔初中学生的人口背景和加一所得分最低的初中的学生背景相同。表3.3是斯凯威尔初中的学生成绩与同州学生的比较。虽然第一年的测试仪结果显示学生成绩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但斯凯威尔的学生已经在测试表现方面有了一个领先的开端。校长霍利*柯尔对学校测试分数有一个解释：“我相信我们学生的成绩自始至终都这么好，就是因为我们的多元智能方案。”
表3.3 斯凯威尔初中学生和华盛顿州
其他学生的学力评估测试成绩比较
主要测试领域 |
华盛顿州学生达到WASL测试标准的百分比 |
斯凯威尔初中学生达到WASL测试标准的百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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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 |
38．4% |
61．5% |
写作 |
31．3% |
48．6% |
数学 |
20．1% |
36．6% |
听力 |
80．2% |
92．6% |
优异的学生成就本身就是一种奖赏，而斯凯威尔初中也因为它的多元智能方案获得了许多额外奖励。“脱颖而出！”方案获得“华盛顿州教育协会改革领导人奖”（Washington Education Association’s Leaders in Restructuring Award），教师们则获得了来自全国性学科团体的奖项、经费资助和认可。在1998年，斯凯威尔初中获得25000美元的经费资助用以改进“早安，斯凯威尔！”这一多元智能媒体项目。这个现代化的媒体工作室，将成为社区中为地方产业和家长们服务的音像制作中心。除此之外，教育管理人员和教师们还受邀去其他地主、全州和全国的会议上展示他们的学校方案，同时，来自全国的国外的教育工作者参观了斯凯威尔初中。整个学校成为了一个楷模，为那些谋求发燕尾服多元智能中学项目的人提供参考，就如同学校规划小组在1991年所做的那样。
也许还有更大的收获是微妙而不容易看到的，只有通过学生描述他们自己的受教育经历才能确定。在1998年10月，斯凯威尔初中举办了一场讨论会，反省和评估他们的多元智能方案。报告人中有几位斯凯威尔初中的毕业生，他们说出了在这所多元智能中学的经历及其收益。例如，一位学生说：“斯凯威尔为我今后的学校生涯指明了方向，因为我知道自己的长项所在。”当地学校的教师也发现了斯凯威尔的学生与其他学校学生的不同之处，他们总是坐在教室的前排。这个简单的非言语信息传达了斯凯威尔学生对学习的渴望，以及相信自己能够学好的信念。
